第十七章_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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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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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雨心走到钟慨面前,她气愤填膺地盯着钟慨,过了几秒钟,突然抬起一只巴掌来,不由分说地就往钟慨的脸上抡去。

        钟慨闪身,抓住那雨心的腕子道:“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干什么”

        那雨心火冒三丈,咬牙切齿低声道:“卑鄙你现在还敢说你心里没鬼我真后悔昨天

        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你。”

        钟慨看了一眼四周,连忙把那雨心拉至一旁,小声解释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就在昨天半夜,有一个外号叫猴子阿三的毒品贩子,还有一个专门为富婆提供鸭子服务的胖玛丽,二人一前一后,突然主动来公安机关自首,并一口咬定汪洋吸毒、贩毒”

        医院里,祁莹悠悠醒来,见何不为满脸是焦急关切之色,守候在自己身边。她神情恍惚地问何不为道:“我这是在哪里”

        何不为轻声道:“医院。”

        祁莹犹似梦中般,尚且迷醉不醒地喃喃神往道:“不为哥,我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我自己穿了婚纱,做了新娘子”

        何不为望着神色骤然间便苍白憔悴下来的祁莹,心痛不已,低下头沉痛道:“祁莹,那不是梦,那全都是真的。”

        “真的呀我真的做了新娘子啦”祁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笑意未尽,却突然僵在脸上,惊慌失措道:“啊汪洋,汪洋在哪里”

        何不为不好隐瞒,只好如实相告道:“汪洋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他被警察带走了”祁莹一听,随即拼力从床上挣扎坐起,她此刻已完全回忆了起来,如梦初醒道:“哦,我想起来了,汪洋是被警察抓走了。”

        她慌忙下地,边伸脚穿鞋边自言自语说道:“不行,不行,我得去救他。”

        祁莹穿好鞋,毫不停顿,慌慌张张地就朝门外走去。

        何不为表情痛苦,在身后喊道:“你去哪儿”

        祁莹头也不回道:“去一个能救他的地方。”

        何不为又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祁莹已走至门口,闻言驻足,半回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用了,你去了反而会碍事。”

        凤凰大饭店总统套房。

        田鹏远身穿浴衣,从里面探身出来,向左右张望了一眼,将门上的门牌翻转成“请勿打扰”字样,然后又缩头回屋,闭上房门。

        他半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随手抓起床头柜的电视遥控器,对着电视机遥遥一指,“啪”的一声打开电视。

        电视节目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可看过几眼之后,又觉得索然无味。他眼睛看着电视,心思却渐渐游离了屏幕,不觉想起了上午参加的婚礼。他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丝丝狞笑。

        门上响起了迟疑的轻轻的叩门声。

        田鹏远心里一惊,他挺身坐起,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那轻微的叩门声响了两下,又不知何故突然中断了。田鹏远松了一口气,正要重新躺回到床上去,那叩门声又再度响起,这次虽仍是迟疑犹豫,却比上次明显多了几分坚决。

        田鹏远蹑手蹑足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窥视,不觉脸上浮出微笑,见不是别人,正是苍白美丽的祁莹,只身一人前来。他低下头略一思忖,便知晓了祁莹此番的来意,不禁喜形于色,笑逐颜开。

        这一步棋本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祁莹救汪洋心切,竟来得如此之快。这倒是令他有些始料未及。

        祁莹第三次敲门的时候,田鹏远猛地把门拉开了。

        田鹏远笑容满面,对祁莹躬身做个手势道:“祁小姐,请进。田某恭候已久”

        田鹏远将祁莹让进房内。关门之际,他又抬眼看了一下那请勿打扰的门牌,禁不住兴奋异常,用手指往上面弹弄了两下。

        田鹏远把祁莹让至床边,示意她坐在床上。祁莹向床上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离开几步,拉过附近的一把圈椅坐下。田鹏远见状,揣度祁莹心理,无声地咧嘴笑了笑。他依然坐回到床上去。

        祁莹坐姿优美,对田鹏远冷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料定我今天会来找你喽你可真称得上是料事如神呀”

        田鹏远故作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读心之术,是官场上的一门必修课嘛。”

        祁莹觑着眼看着田鹏远,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么说,我此番的来意,你也想必是一清二楚喽”

        田鹏远盯着祁莹道:“假如不出我的臆测,你当是为救汪洋而来。”

        祁莹毫不掩饰道:“不错,正是此事。”

        田鹏远脸上阴恻恻笑道:“若是为此事而来,恕田某无能为力。”

        祁莹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怒斥道:“明人不做暗事,田鹏远,我来问你,汪洋被抓一事,是不是你从背后捣的鬼”

        田鹏远怫然不悦道:“汪洋吸毒被抓,是公安机关的事,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祁莹怒火中烧道:“那他为什么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他已经把毒品戒断了以后被抓偏偏在他跟我举行婚礼的时候被抓”

        田鹏远轻描淡写道:“这我怎么知道世界上万事万物自有定数,也许这一次是他命中注定,在劫难逃呢”

        祁莹心里一急,口不择言道:“你放屁”

        她再要强,毕竟是一弱女子,在田鹏远的强权和淫威面前,感到孤独无助,孤立无援,伴着此言一出,泪水就不由自主涌流了下来。

        田鹏远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嘲弄道:“没想到这么娇美动人的一个女孩子,

        竟然也出口成脏,如果你要去参加环球小姐的选美,在日常的生活分上一定会为此失分的。莹莹,作为一个优秀的模特,你要任何时刻都要学会克制,学会容忍。你的个性太刁蛮任性了,这样很不好。我问你,你此番前来到底是来求我,还是来骂我”

        祁莹这一哭,犹似梨花带雨,已搅得田鹏远的心驿动不已。

        祁莹让田鹏远这一问,顿时哑口无言,也暗悔刚才的蛮撞了。

        田鹏远挨着祁莹身边坐下,祁莹有所戒备地望了他一眼,拭了拭泪,却没有挪动位置。

        田鹏远心里笑了笑,又伸出手得寸进尺地搭住她的肩膀。见祁莹身子一颤,颤过之后,并不躲闪避让,更觉成竹在胸。他细声软语抚慰道:“若是别人这般骂我,我田鹏远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可是换了你就不同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无论如何跟你生不起气来,连你这般骂我我也感到如此受用,你说我没脸也好,说我贱也好,我都不在乎,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丧失理智、丧失原则地爱你。”

        祁莹此时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以硬碰硬,不仅于事无补,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悄悄收敛锋芒,她哭得更加楚楚可怜,口气也软了下来,抽噎不已道:“那你难道为了一己之爱,就要棒打鸳鸯,去破坏人家的幸福吗”

        田鹏远佯作委屈道:“你还是在怀疑我,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尽管我不避讳我爱你,朝思暮想地想得到你,但是我田鹏远就是再坏也坏不到那个份上。棒打鸳鸯,欺男霸女,你把我当旧社会的地主恶霸了。你要是再这样想我,攻击我的人身,那么我无话可说,就此请你回去吧”

        说到这里,田鹏远把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做出送客的姿态。

        祁莹知道田鹏远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怔了一下,也随即起身道:“我把你当作惟一可以指望和帮助我的人,才会在遇到危难时来找你。我以为你身为一市之长,这点小事对你来讲可谓是举手之劳,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再说你我之间毕竟曾经关系非比寻常。但是我再一次大错特错了,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你的冷酷无情。既然你不肯出手相助,我也只好自认命苦了。”

        说罢,用手背拭了拭泪,抽身欲走。她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留意身后的动响。她知道田鹏远决不会错失良机,就这么轻易放她走的。

        果然她刚扭着屁股走出了两步,田鹏远就按捺不住欲火,从身后一把将祁莹抱得双脚离地,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

        田鹏远将祁莹放倒在床上,半个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激动得气喘吁吁道:“莹莹,如果我想办法放了汪洋,那你怎么感谢我”

        祁莹反问道:“你要我怎样感谢你”

        田鹏远激动得脸色通红,直言不讳道:“我要你以身相报。”

        祁莹来此之前,已经想到必会有此结局,可她为了救出汪洋,不管做出多大牺牲,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何况,汪洋已经不爱她了,不愿意和她结婚了,那她保留着这清白之躯还有何意义

        汪洋汪洋祁莹内心呼喊着。

        祁莹闭紧双眸,大颗大颗的泪珠滴滴滚落下来。

        田鹏远欲火中烧,他望着祁莹娇美迷人的脸蛋,干咽下一口唾沫,慢慢把手伸向祁莹的衣扣。

        正在这时,祁莹蓦然听到了浴室内有隐约的水声。

        “浴室里有人”祁莹说着,同时制止住了田鹏远的进一步行动。她满脸疑惑地转头望着田鹏远。

        田鹏远表情有些尴尬,却不置可否。

        水声哗然,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更加响亮清晰地传送了过来。这一下不打自招,浴室内必定有人在洗浴,而且必定是女人无疑。

        祁莹马上联想到门上挂出的“请勿打扰”,心里顿时明白了门牌的含意。她嘴上并不道破,反倒对那浴室内的女人暗生几分感激。

        祁莹趁机连忙翻身坐起,神色黯然道:“如果你救出汪洋,我不食言,我一定会以身相报婚礼上你也看到了,汪洋既然执意要离开我,不肯和我结婚,那我这个身子清白不清白也就无所谓了你这里有人,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叹了一口气,摇头苦苦一笑,走出门去。

        田鹏远眼睁睁望着祁莹离去,却无计可施。煮熟的鸭子又一次飞了。

        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经不住那个女人的眼风勾引,把那个女人带了回来。而且,万没料到婚礼上昏迷过去被人送进医院的祁莹,竟然到来得如此之速。

        田鹏远并非是风流成性,眠花宿柳只是偶然为之。

        祁莹一走,洗浴一新,穿着一身肥大浴衣的温可馨甩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有人来过吗”温可馨明知故问道。

        “没有。是服务生来送水。”田鹏远遮掩道。

        在田鹏远的眼里,自然是祁莹排在第一位,所以他明知温可馨在浴室内,却仍是不肯放过这次祁莹主动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想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即使让温可馨撞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鱼和熊掌的关系他非常清楚。

        谁料温可馨却道:“田市长,您别骗我啦,是祁莹吧”

        田鹏远正在兀自懊恼间,听到此言,不禁有点不耐烦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咱俩之间截止到目前,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原来温可馨正在浴室内洗浴,这是她头一回进入总统套房,她一边洗着冲浪浴,一边为里面装修陈设的华丽惊叹不已时,忽听得似有人到来,于是她竖起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她听了一会儿,听出了是祁莹的声音。

        她好不容易来到了贵人身边,眼看美梦就要成真,谁知祁莹这时又突然出现。她当下心中有些拈酸吃醋,于是有意无意地将水声弄得哗哗作响,以发泄心中的妒忌、不满和怨气,不意此举如同夜总会时她李代桃僵,竟再一次救了祁莹。

        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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